第四十四章 碍事蚯蚓
的例子,“我与梦圆总是在意见不和时吵架。她说爱白色床单,显得干净也看得出脏污,而我喜欢黑色,因为她躺在黑色上面时最美……每次我们因为这类事情吵架,她总是把我赶出去,还说让我别回来了,那我就睡我mama那去,不回去就不回去。” 林安岭说起痛处,像是诉苦,情景再现一般,眼泪都快掉下来,看起来在老婆面前反常,一点不插科打诨,反倒较真得很。 岑典起初看见他这样,是会去劝他别伤心的,但是现在见得多了,她习以为常摇摇头。 辛小姐突然爆笑,然后收住,问:“那你最后都是怎么回去的?” 林安岭:“我总是比我老婆想我多些,于是当我想她想到受不了时,我自己就回去了。” “你真恶心,你以后别赖我这了,我看到你一次,叫楼下的狗狗猫猫们咬你一次。” 他们夫妻黏黏糊糊,令人羡慕又令人想到自己。 于是岑典指着他的鼻子骂他,边骂他边把他推到房间外面去。 想念他的疤了,于是肆无忌惮地摸。 熟悉的四楼房间,床上,岑典光着身子,脑袋靠在五五臂弯里,额头起着薄汗,鼻尖也是。 显然,欢爱后余韵悠长。 显然,岑典想再来一次。 背朝天,怕疼,腰背后的大脓包蠢蠢欲动,红色脓水隔着皮顾涌,好像在舔着舌头说,“还要……还要……” 疤痕在他的身上随处可见,就像垃圾桶里爱吃腐食的蟑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