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雪国列车(上)(微中细)
我当团长,打毛子去了。” 在他说的有味时,岑典两条纤腿架到他架起的二郎腿上。两个对座隔得没岑典腿长,她膝盖弯着,裙摆叉着。 “你也知道,姓爱新觉罗没一个有种的,我们最后被他们和毛子一起歼了,死得一塌糊涂。” 叶大霖一手把岑典从对面捞过来,让她叉着腿坐在自己胯间。 “中国人帮洋鬼子打中国人,那时真是人间地狱,饶我杀过人的土匪头子,也看得眼泪掉下来。” “感激袁帅收留,收编我们,给弟兄们一口饭吃……” 岑典撑起腰,边听边用指甲刮刮叶大霖的光头,有微微新长的发茬,刺挠;抬手一看,摸过的地方还泛油光。 捏起绣水仙花的白手绢,盖到光头上左右上下狠狠摩擦,擦过的地方皮肤红一片,手绢变了白色,一股头油味。 岑典嫌弃地把手绢随手扔到地上,问,“大帅,我们的目的地是哪?” 叶大霖抽出军装胸袋上插的支钢笔勾开岑典的裤底,咔一声,钢笔太凉,岑典一颤,没勾住,布料在离五、六厘米的地方弹回原地。 年纪大了眼有些花,他继续尝试勾着,说,“我们去找张学良,我要把你像宝塔芬一样送给他。” “你要把我送到别人那?” “不不不,我说错了,只是给他睡一睡,你陪他两夜。我已要送他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