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雪国列车(上)(微中细)
下雪,像岑典爱捣鼓自己的指甲。 嗅到叶大霖手指间的烟柱,青白飘忽,渐渐消散,小小车厢散不干净,味越来越大。 被烟呛了一口,岑典捂住鼻子,皱起眉头,用脸说不喜欢。 叶大霖看见说,“我熄了就是。” 最后呼出一口,意犹未尽,烟头伸进烟灰缸里,左碾右碾,翻来覆去,烟头在他手上像个被拿捏的蚯蚓。 不消停,嚼起槟郎,咯吱咯吱,大个槟榔果在大帅嘴前就是个小喽啰。 他仰后身子,一手抱头,“山海关后,是东三省,其中最北的黑省,是我老家。” 听岑典的买了个帽子,貂皮做的,软而暖和,进了列车厢摘了。 现在说话的是个光头佬,留着两撇胡子快搭到嘴角,像昨天吃的鲶鱼脑袋。 望着窗外,他怀念道,“那里风也大,雪也大,姑娘的奶子也大。” 岑典撑起脸,知道叶大霖要给她讲故事,她喜欢听叶大霖讲故事。 叶大霖的故事都是亲身经历,有血有rou,看他讲述时的眼神,全是回忆往昔,峥嵘岁月,与他在一起听他讲这些实在有趣。 甚至比zuoai还有趣。 若是边zuoai边讲?岑典挽唇笑了,心痒痒,她爱极。 叶大霖嘴里吧唧吧唧,槟郎果的味儿随着说话从里传出来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