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高墙大宅中,他对自由的渴望都变得模糊。

    身体接触到柔软的床铺时,他才恍惚的一抬头,正对上那张棱角分明的脸孔。

    对方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成熟与从容,似乎这些年的磨砺,使得人心性更加坚定。

    “哥哥,是想我了吧?”

    那只宽厚的手掌熟练地扯开他的衣衫,让胸腹彻底裸露了出来,苍白滑腻的肌肤跟他是多么的不相称,只要稍稍一用力,就会在上面留下难以消除的痕迹。

    他一双眸子迷离地不知道看向什么地方,直到被钳制住了下颌,两人目光相对后,他看到对方眼中的自己。

    消瘦,颓败,就像是被拔去了爪牙,奄奄一息的困兽。

    从最初的拿头一遍遍的撞着铁笼子,直到头破血流,到现在的顺服,又或者说是无力。

    谢横凑近了他,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脸上。

    一别甚久,谢横对他相当的渴求,连身上的衣服都没换下,就直奔房间而来,他问道对方身上的海腥味,是出海了吧,乘坐着大船,四下经商。

    那甘醇的酒香萦绕在对方身上,连他的喉咙都干渴了起来。

    他有多久没有喝过酒了?

    还是这样热辣的烈酒。

    有微光从厚重的窗户里,渗透了进来,昏暗的房间都充满了光尘。

    跟着谢横一起回来的还有外面的世界。

    谢横知道他很想出去,所以每次在床上跟他缠绵的时候,都会说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