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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给了谢横,自是不会再想着上楼去查看柳忱的伤势,更怕又撞到尴尬的场面。

    整座酒楼人都聚集在了楼下,二楼空荡荡的,只有谢横和柳忱还在房间里。

    房间门紧锁着,里面的场景可谓是热火朝天。

    只见谢横单条腿抵在柳忱的胯间,膝盖暧昧的顶弄着人的胯部,那性器都被玩弄得半抬头了,柳忱也是面色微红,呼吸絮乱的咬着齿根,不愿发出声音。

    饱满的胸膛上全是指印,谢横的力气可不小,手上没轻没重的,故意在他身上留下痕迹,就像是屈辱的烙印一样。

    他愤恨的扭过头去,在这种时候,都不愿意看对方一眼。

    谢横从小到大被他无视惯了,这会见他隐忍屈辱的样子,不禁快意一笑。

    “哥哥怎的摆出这样一副表情来,我又不是那豺狼虎豹,难道能吃了哥哥不成?”

    他不愿接话,兀自咬着齿根,别过脸,视线落在别处。

    谢横拿指腹摩挲着他的唇瓣,面对他的冷漠,只低声道。

    “娘亲不就是这样伺候爹的吗,哥哥也可以这样伺候我。”

    用着这样理直气壮的语气,说着不可理喻的话语,令柳忱胸口涌上一股怒意,本来移开的视线如同利刃一般刺了过去,尖锐的目光里有着苛责和难以置信。

    “荒唐!你我可是血亲!”

    “不正是血亲才好吗?我对没有血缘关系的人毫无兴趣,他们可都是外人。”

    谢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