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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了拍衣服上的黄土,张良汉跑去厨房把苹果削了,切成一块一块的,然后才端进屋。至于苹果皮什么的当然是他吃了,因为这毕竟是在冬季,就连鸡鸭也得适当性的挨挨饿。 一进屋就是暖和的,放下了碗筷,他转身就去打了一盆热水来。 程问喜迷迷糊糊爬起床,抬头一看才七点过,立刻就想往窝里钻。 张良汉帮他把帕子先打湿了,又挤了一小坨牙膏,顺势就把牙刷塞进他嘴里。 洗完脸又漱了口,衣服也该换了,袜子也要穿好。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他负责,而他已经做了大半年了,根本就不觉得有什么。 做完了这些又把水端出去倒干净,涮了涮脸盆子,放在大门口的木架子上,规规矩矩的摆放好。 一走进屋又是暖和的,一冷一热激得他打了一个大喷嚏,于是又好像大梦初醒一般冲过去,赶紧用火钳掏了掏炕洞。 还好火没灭,就添了些柴,等他坐下来再想吃饭的时候已经八点了。 程问喜显然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不知不觉间好像又长了两斤rou,不过其实也还好,因为他嫁进来时本来就偏瘦,而且就算再长十斤也是好看的。 那张脸只一摆在那就让人很嫉妒,因此,张良汉便不由得猜想,会不会村里面有人真的在嫉妒? 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