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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二十号,距离过年还有一个多点儿月,县集上的各种年货卖得火热,来自全国各地的瓜果零食一应俱全。 今天程问喜又是跟着他老公一起来的,但是这次他们没有再坐公交车了,因为他嫌早晨车里的味道太大,于是他老公就特地去借了一台三蹦子。 张良汉又给他买了好多的小玩意儿,不过选来选去其实就只有那么一些东西,所以程问喜的性质也就不是太高涨,一直都是一副蔫蔫的样子。 就在刚才市里面又来了信,他的稿子好像又没通过。这已经是第三次被拒了,三家报社的编辑,一个都没有给他希望。 他们从县委门口的邮局出来,张良汉又给买了大一叠邮票,虽然这就又花掉了他十多块,但是他的心里面热热的很舒坦。 “宝贝不难过了,咱回家。” 他先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捂热以后又去摸了摸小喜儿的脸,然后决定用自己的体温感化冰山,因为这个像雪莲花一样缥缈的小可怜每一寸都让他很稀罕。 “老婆,快回去换衣服,咱去爸妈磕个头就回来。” 他们回去的时候路过了田间地头,于是张良汉又忽然想起来了今天还有事没做,便赶紧带着他老婆回家去换了衣服,急急忙忙去了坟上磕头。 “好像鸡还没喂,等着我,乖宝,老公去把鸡喂了就来!” 回家的路上又看见了鸡在笼里,于是他又急匆匆的去把鸡喂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