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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星海抱着冷慈躺在磐石上,浅浅温水时不时拍打两人身体,情欲潮涌般瘙痒着浑身细胞。 掌在手中的巨rou沉甸甸,宛若悬浮木棍,外皮抚摸起来又是如此亲肤,硬挺到极致时包皮褶皱尽数展开,滑溜溜的。 把着那玉如意的玩意儿玩了会儿,怀中昏死过去的男人睫毛颤了颤,宋星海一眼不眨盯着,冷慈掀开眼皮看他一眼,又极沉重阖上。 “宝宝,这就不行了?”双性人低头吻男人点缀着水钻般水珠的眼睫,睫毛不得了,像覆雪松针。伸手摸上去,水珠颤抖,毛绒绒扎手。 有些痒。男人喉底涌出野兽被惊扰时的低吟。 温泉入水口汩汩作响。万物在此刻寂静。 耳边传来沉稳而匀长呼吸声,掌心贴在男人胸膛,嗡嗡震动感代替心跳。 这里比他被关在精神病院时做的梦还要寂静。当他被束缚带捆在病床,连双眼也被遮盖、不见天日的日子。被他记恨到恨不得啖其血rou却又被当做宝贝糖果舔舐续命的男人,并非他想象中活得那般自在轻松。 命运是如此沉重捉摸不透,生命一粒尘土落在常人肩头,是足够压垮一切的山。 他和冷慈各自囚困一座山头,想尽各种办法也不愿丢弃这份情感。痴爱、执念、痛恨、绝望……无所不用极其,哪怕衣带渐宽,也不愿放下用仅剩精力搓成的相思线。 这根线翻山越岭,牢牢将他们固定。 他和冷慈之间已经疯狂到常人无从理解,有时甚至彼此也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