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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叫“叔叔”的人在身边,不是父母口中的陌生人,不是相片中的图像,不是视频里的影像,有温度,有淡淡的香气,真实的出奇。季宸瑞觉得很新鲜,便一直盯着看,甚至如小孩子摆弄布娃娃似的拨开他柔顺的额发,打量他的眉眼。 季则不安的咕哝两声,低低的哼。车身摇晃,晃乱他的简单衬衫,露出领口下的一小片锁骨。 国外的大鱼大rou烈日骄阳,怎么没把这个时近中年的男人养的胖一点、头发秃一点、皮肤黑一点呢?他竟然和多年前长得一模一样... 有种禁欲的,让人难以接近的美。 ... 季宸瑞是在下车的时候才想起手机这回事。 他和司机尴尬的面面相觑,只好把手伸进叔叔的口袋碰运气,结果摸出自己的手机,这便赶紧付钱,让司机帮忙把人背在背上,往家里走。 他倒不是故意不和季则联系,只是独惯了,早忘记回来还会有人接,一下飞机就和同行的朋友直奔酒吧过生日。 想到这儿,季宸瑞生出一点兴致被打扰的小小怨念,但很快被另一种情绪取代。背上的男人很轻,夏天衣衫单薄的情况下,甚至可以称得上弱不禁风。 可他在危急关头为自己挺身而出...连父母也不曾做到这个地步,他们永远在忙生意,在天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