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憋尿捶膀胱反复失,憋尿灌酒塞跳蛋按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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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跪的太过自然,以至于我来不及制止,见他调整好姿势后才想起这也是我给他定的规矩。 那时我为了装成父亲满意的样子,向来都是笑脸对人,温和宽容,强迫症和控制欲压在心里,像个随时可能爆发的火山,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向变态的道路一去不返了。 路景就是在这个时候凑上来,生涩又大胆地献身。 我稍微试探了两天就发现他笨得要命,完全不知反抗,玩狠了稍微哄哄就又一脸的满足地靠过来,当真就和狗一样。 一瞬间恶念收不住,零零碎碎给人定了许多规矩,都是奔着苛责人去的。 我谈事的时候必须跪着就是其一。还不能是简单的跪,必须是脚尖和膝盖着地,屁股微微悬空,双手背在身后的跪。头要仰起来,以便我能随时扇到,胸膛要挺出来,确保我想踹的时候顺脚。 想折腾人了、需要杀鸡儆猴了,我就往他身上招呼,经常一场谈判下来狗狗的脸也肿了,身上也带着淤伤,还要撑着疼到失去知觉的腿起来干架。 我扇他时他偶尔还哼两声,那些人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他全都拧着眉受下,还一套更狠的回去。 他打架又阴又凶,顶着一身被教训过的伤还生生打出了威信,无人敢因为我欺负他就轻视他。 我意识到之后更加变本加厉,现成的威慑他人的好工具为什么不用呢? 我叫他带着电极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