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AU【姬发殷寿/微】

怎么会知道。”

    他控制着自己尽量平和，在此时此刻激怒对方是非常愚蠢的行为，尤其是他现在已经不再顾念过去的感情。

    “我爱你很多年多了。在第一次有性别意识，在梦中第一次感受到快感时，在第一次梦遗的夜晚，那个梦里的人是你。”

    姬发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在殷寿看不见的地方眼里酝酿出水光，他还是会痛，即使到了现在也是一样。

    他这样的人永远学不会殷寿的残忍冷酷，对于真正倾注过感情的人总是很难彻底割舍。他是一个成年人了，当然知道什么是不能做的，所以他的行为上不会表露出来，但心里的伤痕却久久无法愈合。

    他永远不会再把那些年少心事里赤诚的爱语诉之于口，但是他的痛苦也已经溢满了整颗心脏。

    太重了，重到他有些无法承受。所以他用着轻描淡写的语气和平静到近乎异常的语气陈述着过去那些时间里自己的心里到底有些什么，他像个旁观者一般描述着曾经的少年在想什么，就像那些感情从来就不来自于他而是另一个人。

    他不指望从殷寿那里得到什么正面的安抚和汇报，也不再需要对方的爱意。他只是想在那些感情把自己压垮之前将这些话说出去，至于回应，他早就不抱任何期望。

    姬发没有去看殷寿的反应，他不打算给自己的伤口雪上加霜。

    他沉默着脱下自己的衣服，和脱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