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笑是不是想撑死他,两个人就会你一言我一语地斗起嘴来,饭桌热闹得像要打架。

    而现在和司空震并肩坐在小摊上吃着一碗简单的饺子,虽然没人说话,但有种和尧天内不同的温暖宁静之感。

    因为摊位上只有两位客人,老妇人干脆还另煮了两碗端到另外一张桌子上,和老人一起分食。

    “两位不介意我们一起吃吧?”“无妨。”

    老人一边吃一边还在感叹:“多亏了虞衡司的司空大人,不然我们那孩子哪有资格当什么机关师,最多自己做着玩玩,我们老两口也没这么清闲咯。”

    弈星又看了一眼老人口中的司空大人,他面不改色地吃着东西,像是没听到。弈星故意小声叫他:“司空大人——”司空震有点无奈:“别闹。”

    弈星继续低头去捞自己的饺子。也许人的本性就是得寸进尺,自从他发现司空震对自己几乎没有什么脾气之后,就有些恃宠而骄起来,现在居然还敢开他的玩笑。

    不远处的长乐坊除夕夜还是歌舞升平,风中飘来清越婉转的歌声:“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一首越人歌唱的缠绵又哀伤。司空震的右手放在桌上,食指跟着节拍在桌上轻扣,他看着面前埋头吃饺子的少年,低声跟着唱了一句:“山有木兮木有枝。”

    声音太低,弈星仍然低头吃着东西,似乎没有听到。司空震本来也没有想让他听到,他只唱了一句就转过了头,看向远处的灯火。

    两个人吃完东西顺着原路返回司空府,弈星伸手去勾司空震的手指,他的一只手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