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湿了整个下巴,脖子上都亮晶晶的。

    合卺酒灌下之后,司空震将葫芦扔到一边,松开弈星,弈星立刻扶着床沿咳嗽起来,灌得太快他呛到了。

    咳了半晌,弈星直起身怒视司空震:“司空震!”他不明白司空震何必如此折辱自己,本来这荒唐的婚事就只是为了将他从大理寺带到虞衡司的手段罢了,这里又没人,为什么还要和他喝这荒唐的合卺酒。

    同甘共苦?他们就差没动手了,哪里有什么同甘共苦可言。最可气的是司空震到现在一点情绪波动都没有,平静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好像他所有的挣扎抗拒全是小孩子任性的小打小闹,这种感觉让他觉得自己在司空震眼里只是无知的黄毛小儿,完全没有被正视。

    本以为灌完酒司空震就要走了,谁知道他还坐在床边,伸手要摘他头上的凤冠。弈星一躲,自己去摘:“我自己来。”

    弈星急着将凤冠摘下来,动作间扯着头发也不在意,粗暴地将凤冠取下来扔在一边,蓝发流水般散在肩膀上。司空震将他扔在床上的凤冠放到一边的桌上。

    弈星不想看他,将目光放到别处,可司空府的仆从向来尽职,将婚房布置得过于精心,到处都是红绸,桌上燃着龙凤喜烛,他往哪看心里都不舒服。

    这时司空震又将他揽进了怀里,弈星一愣,双手抵在司空震胸前,要将他推开:“你干什么!”

    推了两把却发现手上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发软没了力气,他越发着急,魔道之力被封他就和普通人无异,甚至更加瘦弱,推拒的力气抵在司空震结实的胸口像是泥牛入海,无法撼动面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