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他又不会去他们柳家
剩下的路两人又花了好些时间。 按温宴原计划算本该五天天就能抵达,就算是天气恶劣,七天也该撑得死死的了。可他也不知是水土不服还是什么缘故,自从到了南方后他的身子就变得越发奇怪,昏昏沉沉、rutou发肿不说,就连那自己没碰过的rouxue流水的频率都比先前高。 害得他这些天起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洗亵裤。 若是一人倒也还好,温宴并不嫌弃自己。就是有时没地方独住,温宴只能趁着师兄还没起床偷摸着跑去屏风后蹲洗,那银盆水声本就大,偏生他挨着师兄的那几天水流得还欢,搞得他洗个xue都提心吊胆的,还要分出一半精力去瞧床上的男人。 好在再怎么样他们也算是顺利到了天台山。 天剑派没沈伯说得那样破落,他们一个门派独占山头,派里弟子数不甚数。刚到山脚就有弟子上前帮忙引路,温宴把那几匹马交给他们,随后被柳无渡牵着先上了山头。 穿着灰色道袍的老者正带着两小童坐在门前等候,他眯着眼,见走到跟前的只有两人,神色古怪地在他们二人身上扫了好几眼。 “真是恕我眼拙,敢问两位小友这是出自何门何派啊?” 也不怪老者奇怪,毕竟天剑派虽算不得天下第一派,但现在排个前三还是绰绰有余的,加之此次大会乃是四年一遇难得的赛事,稍微有名有姓的哪家不是悉心准备,哪里有只寒碜派两人应付的道理? “让前辈见笑了,家师乃是齐山徐氏。我师父他老人家平日里甚少收徒,还请前辈莫要见怪。”柳无渡朝他一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