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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释天很清楚,他们只是认为自己还是任人摆布的玩偶。玩偶不会背离主人,只会在主人看似有情的关爱下归顺主人心意为主人挣得更多的快乐。出身使他能够以不过分费力的手段握住重权,也能在她还不够强大时把城堡碾为废墟。 自己是扮演者,也是会在他人不经意间把丝线握入手中的人。在多年隐忍后,如果把现状比作国际象棋,那帝释天少说也该走到皇后之位。 国王虚有其表,真正的权力早已被少数人瓜分。多年征战稳夺重权的帝释天,毫无疑问分到了最大的一块蛋糕。 终于,当帝释天平定外患率领军队进入都城之时,发现他脱离掌控的人只能看着他背影咬牙。可惜他早已不再是浅水里柔弱待采的娇花,谁敢来犯,只能被以最残酷手段镇压。 “长大了。”魔神还是比帝释天高出许多,温柔地抚过柔软发丝,暗藏着难以察觉的情绪:“帝释天。” “我在您面前永远年轻。”帝释天斜靠在阿修罗怀中,显然失去最开始的生疏:“魔神大人,直到我死……” “你不准提那个字眼。”魔神意识到自己语气似乎太重,又放缓一些:“我是说,不要想着你的死期,永远。” “我虽空有神子的名号,也不过凡人罢了。”帝释天合上眼,感觉无比安详而宁静,好像找到永恒的归宿。 我这样满手血腥的罪人定不会去往天堂,帝释天自嘲,将魔神大人的怀抱看作归宿再合理不过。它不如母亲唯一一次清醒时抱住他那样柔软到只剩下心碎,裹挟着他暂时还没能明白的安全感,好像生活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