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
就显得高了许多,衬得那人更加娇小。 谢叙安跟江又归也跟了上去,分别选了中间左侧的两个房间,就在阮萄隔壁的隔壁。 底下的沈出跟宋野检查了一遍大厅四周,也先后上楼找了房间进去。 几人就这么心大地安顿了下来,却不知这是有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夜晚的旷野格外的冷,太过无边无际,一望无余的寒气席卷着半空,昼夜温差大得惊人,星星点点的夜空中坠着闪亮的碎星,隐约指引着迷路的旅人,有不知名动物的吼叫在大地上蔓延,仿佛什么古老的传唤。 一行穿着严实的小队正在步履不停地赶路,为首一人剑目星眉,硬朗的脸上眼眸锋利,个头很高,仿佛沉寂的剑刃。 此刻,二楼两道房间门悄无声息地打开,谢叙安跟江又归对视一眼,前者拿了根细铁丝在阮萄房门上扭动几下便听“咔嚓”一响,便打开了,戴着那副黑框眼镜沉静优雅,着实不像是能干得出半夜撬门这事儿的人。 谢叙安对江又归揶揄的眼神视若无睹,他很记仇的,阮萄对他爱搭不理,还在外人面前落了他的面子,他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而且……还是变得这么有意思的阮萄,比以前只知道上蹿下跳在白落面前瞎胡闹的那个阮萄好玩太多了。 想着阮萄在车上露出的奶白皮肤,喉头一动,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在那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了。 至于江又归,别看他人模狗样的像个不苟言笑的酷哥,实际心眼儿坏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