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哲零．凯鲁斯．纳法加德

绪罢了。

    对着谁发泄？

    显而易见。

    哲零逐渐心安理得地窝在老大怀里，敏锐察觉到老大的情绪後也没言语，他不懂大人世界的弯弯绕绕，也没兴趣懂，像个设定好程序只会摇着尾巴的玩偶，乖乖被抱到二楼的某一处休息室里，才下到地上化rEn形踱步到窗前。

    他先用指尖轻触了下冰凉的玻璃窗，才将额头贴上，用蓝眼窥视着公会大门前的纷扰。

    「先在这里待着，我待会就过来。」

    「好。」

    哲零乾巴巴地应了一声，直到老大关上门扉还盯着街道，或许用监视一词更能表达出他的动作，他模仿着那些围观者的唇形低语，几乎不能掠过两个词汇：生还、Si亡。

    这算是意料之中吧？

    哲零年纪是小但并不是蠢，他大概能猜到接下来事情的走向，而且很幸运地直到现在事情发展都如他所想。

    而接下来也是如此。

    这不，隔壁已经有人过来了。

    白发苍苍的留着点胡子的皮肤偏黑的中年男子领着与哲零一般年纪的男孩往公会大门走来，哲零无法辨别出来人的神sE，但对方的服饰以及T态特徵已经很足够表达其的身份。

    ──一只苍鹰和一只麻雀，乌鸦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