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祠堂 双手提水桶挨棍子 跪针板给老师念书
淡的吩咐道。 “是。”温承年沙哑的回应道。 这样正式的吩咐,他自然是不敢不回话的。 何秉川也是应下了,还拍了拍温承年的肩膀,全做安慰。 他是和温承年相处时间最长的,加上他性子温和,倒是不像康筵一样。 温承年一跷一拐的跟着他的三个师兄回到他亲手布置的家,上面的春联还在,年也没过完,可是整个气氛都冷冰冰的。 云御住院,谁也没有心思想着过年这回事儿。 在车上,他也没有落个座位,直接跪着回来的。 三个师兄谁也不肯多与他说一句话,他自己也没心思说话。 气氛越来越沉重。 回到了家,终于,舒平说了第一句话。 “去换一身衣服吧。” 这是对温承年说的话。 他要开祠堂了。 让温承年换上一身衣服是对祠堂的尊重。 温承年一言不发的去换了。 说起来这祠堂虽然叫祠堂,可是供奉的却不是祖宗,而是一本本厚重的规矩。 那些都是历代训诫师亲笔抄写的。 这祠堂对于温承年来说,更像是惩罚室。 祠堂有两个进出口,一个宽大明亮,舒平带着他们的师弟们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