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马熏蒸笔心-丝瓜络擦-校场撑地撅P股受刑-杖T失
…啊……” 两处地方同时经历着巨大的刺激,被这些看似寻常的工具,用不同寻常的手法折磨到崩溃失语,嘴角的津液直流,一张娇艳欲滴的红唇怎么也合不上。 在烛火的映照下,女人窈窕有致的身段,披散在脑后轻轻荡漾的乌黑发丝,小巧却高挺的鼻梁,在窗户上投射出了美到令人惊心动魄的影子。 明明是玉女般圣洁的容貌,却在不为人知的屋子里,对着男人张开双腿,被玩弄到眼神迷离,微微吐着粉嫩的舌尖,痴态显露。 不多时,女人忽然剧烈地痉挛起来,身体几乎是弯成了弓形,从她被清洗干净了的下体甬道内喷出了一股股透明的水柱。 眼角的泪水混合着嘴角的津液,纷纷不计代价地往下流淌着,脸颊酡红,肌肤胜雪,整个人显出了十足的媚态。 “原来真的会喷水。” “我就说吧,别看平日里故作那高岭之花的姿态,扒光了衣服还不是沦为发情的母狗。” …… 宋清私处熏完香后,被几个士兵架着扔到了稍微干净一些的牢房里,只穿着一身单薄的囚衣躺在地下铺陈的茅草中,那士兵扔下来一张毯子,随后便走了。 她明明该是将军府无忧无虑长大的嫡女,为了从小体弱多病的幼弟才顶替进入军队,凭借着自己一身的才干和本领,才爬到了如今这个位置。 却没想到,到了这个位置要面对的阴谋阳谋反而更多,被卷入了党政之争,深陷泥潭不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