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步步深陷其中,奇怪的还有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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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只是一个假定的阈值,本应不存在猴子之间学习行为交流的团体也学会了这种行为,这第一百只猴子在某种程度上创造了意识形态上的突破。 我们进行实验的鸟类是不是也类似于这种情况呢? 我把这个推论告诉了鹤霆,要求停止这样的实验,这个项目不能再进行下去了。 我害怕出现一些无法人为控制的场面,那种不好的预感又开始浮现,我这次决心要规避这样的可怕预感,但是鹤霆拒绝了,他执着于所谓的成果和利益,我们为此大吵了一架,第一次在这样的决策上出现分歧。 鹤霆最后同意停止实验,但我们之间似乎隔了一层很厚的屏障,我能感受到他对于学术的某种可怕的执着,我害怕去面对这样的他,也担心自己一见到他就要吵架,所以我那天没有选择呆在我们两人的房子,我给自己请了一天的假,打算出去走走放松心情。 我打开手机里的音乐,一边听一边沿着马路走,大学建在偏远的乡下区域,我头脑里乱糟糟的,那些细小令人烦躁的想法碎片都是关于项目和鹤霆的,我有生以来很少有如此不知所措的时候,当我意识到自己的手机正在循环播放三首歌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居然走到了一处完全不熟悉的地方,周围都是树木,根本没有路,我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走到这样的地方来了,而手机完全没有信号只能播放离线加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