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隅
知什么时候突然站在他的身后,碎发浅浅的遮住他那双露骨的眼,陆挽泉冷冷的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转过身说:“难道能是别人?” 巫天隅往前走了一步,顺手关上了门和灯,抵着身子把陆挽泉挤在洗手台前,用勃起的下半身恶劣的抵上他的小腹,情欲满载的蹭了蹭,一手扣住他两只手腕抵在自己心口处。他比陆挽泉高出半头,空出的手不老实的在他腰窝处揉捏,居高临下的欣赏着他哥脸上的难堪。 “哥……想我吗?”低沉沙哑,sao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 “有病吗?”陆挽泉低骂了一声,挣了挣没挣开,陆涯和巫萍还在外面,他又不敢弄出太大动静,只能隐忍的生生受了这酷刑。 “相思病。”巫天隅在他的鼻尖吻了一下。 “……” 巫天隅看出他的窘迫,得寸进尺的把头埋在他颈窝处轻轻啄吻着,灼热的鼻息喷薄在陆挽泉耳廓处,“喜欢听哥骂我,不痛不痒的,像调情一样,听的我心猿意马,我喜欢哥。” “……神经病。”陆挽泉听着这下流的话真的想直接在这里给他一拳,深吸了口气说:“滚。” 没想到巫天隅居然真的放开了他,陆挽泉如获大赦一般,甩开他的手就怒气冲冲的打开了门,在一旁抽了一张湿巾发了恨地擦了擦脖子,直至擦红,脑子里混沌的只剩下疼痛,忘却了那人啄吻的感觉才肯罢休。 巫天涯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