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梦境与现实间的常暗

影笼罩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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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舍得呢？阿玉。”直到到了一楼的休息室里，沉默一路的何遇才出声，当然，用的是华国语。

    见她垂首不答，他再次开口：“你怎么忍心离开我呢？”

    听见这话，柳才抬起头，凝视着他那张仍旧看起来相当年轻的脸：“没有舍不舍得，忍不忍心的。我本来就一定会离开，不管是你，还是别人。”

    得到她的回答，何遇像是妥协了：“行，你离也离开了，你的自由也享受够了，但你为什么要和别人睡？”他咬着牙道，“我还不知道，你原来喜欢和nV人睡？”

    柳冷冷瞥他一眼：“是你教会我的。”

    何遇一愣，像是痛苦万分一样，漂亮的月牙眼里很快蓄满了水雾，要落不落地：“我知道是我不对，我不好，一切错都在我的身上，可是你不该这样和别人睡……”他抱住柳僵y的身躯，下巴搁在她的肩头，“求求你了，阿玉，不要和nV人睡，也不要和男人睡，不要和别人ShAnG，好不好？”但他的语音虽然带着哭腔，话语的内容却一如既往地强y：“阿玉，你只有我了啊，你只能Ai我，所以你就只Ai我，只和我ShAnG，这样还不够吗？”

    她眼里没有光，连对他的恨和鄙夷都没有，有的只是空洞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