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
的周末调教好像成了习惯。 廖穆已经和北方聚了整整九次,四个半月,廖穆没办法使用约Pa0这个词来定义他们的活动,毕竟他们并没有打Pa0,严谨一点来讲廖穆甚至连K子都还没脱过,顶多就是拉链拉开露出X器,北方更不用说,一颗扣子都没解过。 每次活动前廖穆都会收到一段影片,像电影预告片一样让廖穆对周末的活动充满期待,每次自然也是十分尽兴的。 而廖穆对北方是否是个ED患者的疑惑在第四次消失,那次他被北方绑起来吊在半空中蒙住眼睛cH0U了十鞭,最後一鞭打在尾椎上让他没忍住直接SJiNg,终於被放下来的时候眼罩都被他弄Sh了,北方用毛巾盖住他的脸把他揽在怀里,廖穆不自在的蹭了一下,手就碰到了北方K裆里y起来的器官。 那一瞬间廖穆是觉得很尴尬的,他和北方还从来没有谈论过关於一零的问题,其中或许有他刻意回避的成分在,总觉得一旦提起,他们的关系可能就会中止。 以前北方没y也就算了,可能北方y了但他没发现那也算了,现在是北方y了他也发现了,能怎麽办,假装没看到吗?要帮北方口吗?如果北方要求使用自己的PGU该怎麽拒绝? 一瞬间廖穆脑中的弹幕就跑了不下百条,然而北方居然跟没事人一样,按照惯例搂着他安慰了一下就站起来整理背包准备离开。 「你……」 北方竖起食指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对廖穆眨了眨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