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扮女装救人被掳,生气弟弟不听话的弟控哥哥趁机蒙目强煎
去。蒙眼的绸带被泪水浸了个透,发丝被冷汗染得乌亮,紧紧贴在脸颊边。箍着他的处子肠rou每个缝隙都被撑开来碾了一番,现在只剩有气无力哆嗦的份。 楚戈凝视着身下他如珠如玉的宝贝。 母亲多病,楚意几乎是他一手带大。看着他从雪团子一般大小,长成爱闹的孩童,再长成神采飞扬的少年。曾经是哥哥、哥哥地围着自己转个不停,晚上总是要贴着自己睡的宝贝弟弟,长大后突然就变了,觉得自己管得太多,拿起剑就说要去闯荡江湖。 哥哥那么不舍得你,你怎么就那么舍得哥哥呢? 不听话的小孩,该狠心教训一次,才知道哥哥对他永远是最好的。 楚戈贴上那rourou的、淡粉的唇,温柔舔弄上面因忍痛留下的齿印,再分开齿关探进去。他吸出无知无觉的小舌,细细咂摸,教导它和自己绞缠厮磨。 楚意在酸软战栗中醒来。他觉得莫名地焦渴,喉咙微动,咕嘟就咽下一口男人的唾液。这时腹中又挨了一下,五脏六腑都被逼迫,气流从喉管冲出。他连忙挣开,歪着头吐出猫叫般的娇声。 “呜嗯————” 好涨……好酸……脊背肩膀不自觉战栗,后脑麻麻的,酸麻电流一阵一阵地冲刷全身,他像个猫儿一样,想蜷缩起身子,躲避着陌生之极的强烈快美。但脚踝搭在男人肩头,大腿被打开压在胸上,他根本动不了,只能软着身子任男人予取予求。 腹内火热,身上战栗的感觉让他以为自己回到了幼时发烧的时候,忽冷忽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