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生)偷生?上
“……父亲年迈体弱,朝歌危机四伏,我身为长子长兄,怎能在西岐苟且偷生?” “阿应,这是我的责任,也是我甘愿的。” 伯邑考轻轻抚着崇应彪的头发,唇边酒窝若隐若现,似乎他只是像往常一样对他说了句情话,似乎这一切不过镜花水月,不过崇应彪的一场幻梦。 “不久就是芒种,到时西岐百姓会在田里种下谷物,然后麦苗慢慢变绿,再变黄,秋收时麦田金黄一片,麦穗沉甸甸地坠着,你打马路过时可以随手扯下一穗,抿几粒在嘴里也是甜的……” “阿应,都会过去的。” 他伏在他耳边,似吟似叹,说的是爱人耳鬓厮磨间的呢喃,又是临别时摧人心肝的缠绵。 崇应彪听得清楚,却动弹不得,半梦半醒间呜咽着拉紧伯邑考的袖子,额上被落了个轻如蝶翼的吻。 “我愿意替父认罪,听凭大王处置。” 崇应彪踏上台阶,便听见伯邑考的声音清清朗朗,回荡在摘星阁。 他脚步一顿,不动声色地急喘两下,而后又神色如常,继续前行。 “你父亲犯得可是死罪。” “我可以替他去死。” 殷寿不语,崇应彪却轻声地笑了,他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在笑谁,但就是觉得好笑极了。 “北伯侯。”殷寿唤他:“来和我们同饮一杯,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