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受主动骑乘
对儿子最后的疑似耐心,抓住尼禄的手试图从领子上拿下去。 “够了,尼禄,你只是在发泄你对我的不满,就因为我缺席了你的人生,但我并不否认后者。” “缺席?不,你参与得还挺多的,看到了吗?这个足以补上你说的能力不足那一块了。” 无视手腕上对方战术手套的触感,尼禄推着人抵上房间门,抬起身侧仍然戴着机械器具的手,晃了晃金属制品解除机械臂后露出里面新生的手臂,随后带着充斥不悦的怒气直勾勾地冲他脸上砸了两拳,开始破口大骂。 “”我他妈当然不满,留给我的就这样一条怪胎手,等你需要的时候又直接扯走?cao你的。 感知到对方的愤怒后,维吉尔并没有反抗,哪怕是被抵在门上也没有把自己的愤怒爆发出来,重新打量了一下面前已经长大的儿子,挨了他的拳头在第二拳落下时接住了拳头,把尼禄的手推开,压抑着自己的怒火警告他。 “我说够了,尼禄。” “谁跟你说这已经够了?如果你现在还带着哪怕一点歉意。” 用脚后跟踢开地上的金属,尼禄手上施力迫使对方背靠着门板下滑坐到地板上,俯身跨坐在维吉尔腿间,张口用尖牙叼起微凉又薄的嘴唇,像一只发脾气的小兽,齿尖研磨着在肌肤上留下新的痕迹,无视对方表示不满的声音,手掌覆盖到下身解开过于繁琐的腰带,抚摸着仍然疲软的性器,伸出舌尖舔舐唇上渗出的血珠,品尝着来自相同血脉——父亲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