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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冷汗,懦弱的退缩起来。 不、不行,绝对不能告发。 但是……这样下去,有很大可能会被他们发觉自己不会痛的事情,怎麽办?如果真的被发现…..自己身T会不会被他们随意玩弄?即使不会痛,但看到身T的零件掉的时候,那种内心的恐惧实实在在地涌上心头,占据脑海里的滋味宏广不想再尝试了。 不能告发、无法反抗……还是只能转学吗……不知为何,宏广一时间感觉到喜悦,为能避过现状的艰困而喜悦,但同时,他也觉得内心忽然出现一阵不对劲感,像是难过又不太像,宏广认不太出来。事实上那是挫败感,一种「明明我没错,为甚麽我要向认输般离开」的挫败感,此时的宏广并没有发现。 虽然觉得有点不太对劲,但下好决心要转学地宏广决定将那感觉抛到脑後,毕竟就某种意义而言,宏广算是「解决」了这件事情。 当宏广的心情单纯地这样好起来时,他也看见学校地门口就在眼前了。再忍耐几天就好,过几天向学校申请转学。宏广用左手擦了擦眼泪,却不小心触碰到左手大拇指时大拇指还是被他找到医院接回去了,宏广不小心惊呼一声,想起还不能随便乱碰左手大拇指,因为他不知道甚麽时候会不小心出太大力,将大拇指上的缝线给拆开。 校门口的学生纷纷侧目看着他,他连忙低着头。 糟糕……太大声了吗?算了算了,现在大家都一直看着我,等一会儿再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