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曹善美(5)

是我，是我的错。」

    「……」

    「要不是我说我肚子饿想吃东西，你也不会去翻冰箱，弄出声音吵到阿勳哥……害你被阿勳哥欺负。」

    「……善雨。」

    「是我……要是那一天，我没有闹脾气乖乖和jiejie走的话，我们就不会被阿勳哥欺负了，对吧？」

    「善雨，你不要再哭了。」听着年幼的meimei向自己诉说的这些真心话，曹善美的心就像撕裂般那样刺痛，「不是善雨你的错，你甚麽错都没有……是jiejie。」

    曹善美握紧双拳，咬着牙哽咽地说：「是jiejie没有保护好你……让你遇到这种事情。」

    「姊姊……真的就像你说的，阿勳哥哥好可怕，他bmama还要可怕。我突然好想mama……我好想mama喔……呜呜呜。」

    听meimei提起mama，曹善美也不由得红了双眼，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正常地说：「善雨，你听我说……我们一定会跟mama见面的，我一定会带你离开这里，jiejie绝对会带你离开这个地狱的……」

    立下誓言的曹善美不断安慰meimei，等渐渐听不见meimei哭声後，她才放下心和meimei隔着铁柜一起沉沉睡去。

    她梦见了小时候，meimei刚出生没多久，meimei笑着坐在mama推着的婴儿车里面，而她则是被爸爸紧紧牵着。

    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