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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 当然只是大部分,例如我就是那小部分,我甚至还是那小部分中的小部分——我的医师推断我之后可能变成无性人。 原来这个东西还有后天的吗?医师摇了摇头,表示自己也无能为力。 正是因为这次进化,男女间的性别似乎模糊了不少,随之而来的是性取向也开放了许多,身边的人还打趣到现在已经不看其他了,就看谁活好,谁好看。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手臂,这个男孩的骨龄不过十七的样子,差个一两年就成年了。我叹息一声,坐下来再问了一遍:“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看向床上的痕迹,又眼咕噜转向我,怯生生地回答:“依山。” 我明白他怕什么,怕我斥责他为什么弄脏床:“没有姓氏?” “没,就叫依山。” “好,依山。”我唤他,“你还记得你怎么被绑过来的吗?” 我也不多费口舌说什么你不要怕,这种情况下他多半是一个字儿都听不进。 同样不出意外,他摇了摇头,说自己好多东西都不记得了。 看来是用了什么有关于记忆方面的药剂。 没等我思考明白,依山突然叫了一声,拧着腰xiele一次,这次是前面,喷出的jingye溅起又落在他的小腹。 我看了眼时间,现在才刚刚启航不过五分钟,我的下属们估计还在清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