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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地板,连那楼梯拐角处的把手上都挂着你那小吊带。诶对,说起你那小吊带我就来气,你能不能给我把衣服穿好了,天天穿的那些布料敢不敢再少点儿啊,啊?” 又来了。 “跟您说了上次那是特殊情况,不忙着交稿子嘛,平时真不那样儿。还有我那小吊带怎么了,大热天的总不能裹一棉袄吧,什么年代了都,您还整那暴露说呢?人民教师思想可不能这么迂腐。” “行了行了,你哪儿都有理儿。反正下午到你那儿,得让我有落脚的地儿。” “放心吧您,我这儿现在是‘净几明窗不染尘’,茶几上还cHa着束飘香的花儿等您来呢。” 挂了电话,这剧再唯美再浪漫也是没心思看了。 老太太要来还能怎么办,不得麻溜起床把垃圾丢了,把地拖了,把衣服扔洗衣机搅和了。 里里外外收拾了一个多小时,这小破房子终于是能看了。 我坐在沙发上翘着脚歇息,扫一眼这30平的小loft,第一次庆幸自己没钱租一大的。 g净是g净了,但感觉还缺点什么。哎呦,刚和老太太说这儿摆着束花呢!真是脑子转得没嘴快,行吧,说都说了,买束花放屋里摆着心情也好。 就这么穿着身上的吊带短K下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