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虚伪的东西

    「绝望跟奇蹟怎麽可能一样？」绝望脸上笑着，眼底却没什麽笑意的说：「绝望是痛苦，b心碎还要痛，光是活着就费尽全力，只有Si亡是唯一解脱。奇蹟，你知道吗？把刀cHa进心脏只需要痛一瞬间，但活着却要痛一辈子，太累了，真的太累了——奇蹟，你懂吗？这就叫绝望，你懂吗？」

    「席你??」

    「我每天都听着这类的祈愿。」绝望讽刺的说：「你觉得这跟奇蹟一样吗？」

    「??」奇蹟沈默，神看到的角度跟人类不一样，神可以知道每个人必须经历什麽痛苦才可以达到什麽成就，所有的失败痛苦都是获得成功的经验，神会尽量引导人们往成功的路上迈进，世上并没有真正的失败，只有撑不下去。

    奇蹟知道绝望也看得见那些人撑过去後会得到的未来，但b起那些未来，绝望更重视那些人当下的感受，绝望的共情能力太强，不——或者说祂们这些神明的共情能力太弱，这也许就是为什麽当初天道会觉得绝望不合格的原因。

    天道并不需要感X的神明，这个世界只需要维持世间因果跟自然万物稳定的力量，众神感情都非常淡薄。

    「席，绝望只是一个过程，你不应该引导使其变成结果。」

    绝望不敢置信：「过程？也对，对你们这些神明来说，也许绝望只是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