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
厉的求救声让卢靖恢复了些许理智。他回想起彦云刚来卢公馆时的光景,就算那时候他闹着要毁约,险些把卢老爷子的古董都砸光了,他都没罚得那么狠。 他沉着气,缓缓将布满青筋的yinjing从湿润松软的后xue中抽出,几抹艳红随着融化的香膏拉着丝,难分难舍地连接着两人。 隐隐作痛的后xue内壁和中断的性交都警醒着董彦云,不能再用那处了。然而更令他绝望的是,没有男人疼爱的后xue正悄悄地收缩着,与一直未能得到抚慰的前端共同昭示着自己无所遁形的yin荡。 卢靖正纠结是叫医生来还是让周桦帮忙处理这一团乱麻,彦云的哭声使他有点慌神:“很疼吗?”他解开彦云手腕上的领结,小心翼翼地将人翻过来。 与刚才粗暴的cao干不同,他好像是换了个人般,全程像生怕这掌上明珠轻轻一捏就会碎成粉般温柔。 “……彦云。”董彦云的眼泪一滴接一滴地从湿透了的领结边缘滑落,怎么擦也擦不干净的卢靖饶是见过再多世面也慌了,他将领结拿下,“是不是太疼了?我喊约翰医生来。” 侧室的光源虽本就昏暗,可并没有为董彦云久未见光的眼睛带来有效的缓冲。他平日里总是闪着精光的狡黠眼瞳变得无神,一滴水珠缀在他的睫毛上加重了他的脆弱感。 锦衣玉食,荣华富贵,常人苦苦索求之物不过是他卢靖的寻常,若这一切都是他的寻常,那么那也都是董彦云的寻常。然而作为半个他养大的“孩子”,他比谁都清楚彦云真正所求之物。 可是他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