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的家伙！”细妹跟着节奏摆动着躯，很快地，她的汗了下来，发又又。她像喝醉了似的眯起来，随着阵阵细的响，空气中弥漫着臊臊的膻气。

“女儿，你好啊，还没，就这么多了。你是不是刚才梦了？怎么样，想爹了？”刘老无耻地笑着，仔细打量着女儿的，一排排的像羞草丛，手指一掠过去，羞草儿都收敛起了细密的叶片，枝梢儿地垂下来，显得那么柔弱，那么媚，那么楚楚可怜。

草叶瑟瑟，虫蛰低鸣，白玉鸟在轻柔的和弦上婉转歌。此时此刻，是梦非梦，是耶非耶，似梦似真。

她的松懈着，懒洋洋地，屋里回放着悠长的息声和声，像是过了期的蜂般的空气开始稀薄了，并且因为稀薄而开始动。细妹的嘴蜷曲着，细碎的白牙，一丝冰凌般的垂涎从嘴角渗将来，她听见了合嗡嗡作响，似乎是凝固的空气划开了一隙，她甜地颤栗着，等待着他勇猛的撞击。

细妹呼急促，心儿怦怦，她试着把双往里蹑，可是上又被扒开了，她知，这老东西就要去了！

细妹是被膛火辣辣的疼痛惊醒的。这觉很是熟悉，生鲁，每一次都是这样的直接，上来就是又啃又咬，嘴里还喃喃的骂着：“女儿，你娘的腚！”“爸，你又来啥呢？妈呢？”细妹躲闪着，可是腚下还是被那双糙的手抚着，答答的，刚才男人留下的还在呢，她害羞地一躲再躲，可他还是掏摸着，嘴里不不净的“你妈在人家家里看电视呢。咱们趁没人再几回…”“多呢？大哥呢？”“多早就走了，他还没回来吗？也是，这小肯定又到哪里野去了。你大哥怎么也没在？”刘老咂着女儿的房，真是越越大了，他得意地笑着。

压在她上的男人嘟哝了一句什么，又沉闷地了数十下，他的姿式十分古怪，活像被牵着线的木偶，只是机械单调的运动同一个动作，床板在两人的重压下发了吱吱嘎嘎的响声，在这乡下的清夜显得格外的诡异凉。

他从她的上爬下，悄无声息地走了，像风一样的走了，带着沼泽的气息。

可当她想发声时，她发现自己的嘴被他的咂合着，唾津在她的内搅拌，她只是觉到呼困难，他好重呀！

他把的在她的牝上转着圈，似乎要把它磨茧儿，接着一只手掌哆哆嗦嗦地搓她的房。“抱我，死我…”细妹激动了，一条蟒蛇在她的内穿，凶猛地咬着牝里最柔的地方，她的内燃烧着火，就像是在火炉里煅造一般。

镇上的人们都相信一说法，清明节生的女，大都格温婉，心地善良，玉洁冰清，但就是命苦。细妹笃信这说法，因为自己就是生在这一天的，而且命如苦艾。

他的嘴凑了过来，着她的垂涎，一次又一次，合着他烈的撞击，她觉被无限的抻长再抻长。他的气味怎么跟平时的不太一样了，有一令人不愉快的香皂的味，但不要，只要是他，就算是臭蛆满，她也是甘之如饴了。他又一次加快了速度，她到髋被啪啪的声响撞得生疼，牝绽开了五的壳儿，了略显粘稠的白絮，她好怕，怕自己脆弱的牝就这样被他生生地破了，那以后，怎么生孩呢？她要提醒他，要护它，像他曾经的誓言：

细长的五指在空中抓来抓去，空气在她的指间动。接着，她到自己的牝内了一帮帮的东西，这东西来得霸而横蛮，直溜溜地划过了她的，这时，她的变得柔而冰凉，像草一样在空中动。

“爸，你就饶过我吧。咱们不能在这样了，这，这，这真要是让大哥知了，可不得了了…”两串泪涮地从她的角挂了下来，她咬咬牙，扯过一条巾，揩了下角，她也知，今晚又要忍受父亲的蹂躏了。

要护她，生生世世。

细妹咬着嘴，间的气息芳香可人，滋味悠长，她能受到他来的那滋不停的涮洗着膨胀的，自己就像被剥了壳的熟，从里到外，脱胎换骨。恍惚间，亮声的脸就现在她的前，人显得又了些，壮了些，睛、嘴、鼻，一样接着一样，替现，可是却又难以捕捉住，集中起来，凑一张完整、固定的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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