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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就算他真的有那种想法的话,他们之间也不可以是额外的情感。 “饮酒么?”李寅望开口道,他的笑意在看到她的一霎那变得温柔,b月光更明亮。 “好哇。”楚离欣然应允,“我问了周太医,也许适当饮酒可以让你不那么疼。” 她指的是他左臂为保护她受的伤,他的脸sE还是有些苍白。 李寅望便拿起那只酒葫芦,拨开葫芦的封头,昂首喝了一大口。 他抬起头来的时候脖颈修长白皙,楚离想起他还是个小少年的时候肤sEb现在白得多,只不过后来困境多了历练也多了,他的皮肤就逐渐在沙场上、天坛上晒成了小麦sE。 他还有的地方留了疤痕,有时候是被人暗算,有时候是演武时受伤,今次他又多了一道伤疤,而且几乎贯穿整条左臂,是为了保护她这个不知轻重的后母所致的。 怎么会不心疼呢? 可是看着他明亮的笑容仿佛一切烦恼都可以忘却了。 千辛万苦得来的草药已经着人快马驰回京城给主治李未邀的太医使用,因为李寅望的伤口不宜奔波,他们在此地暂住一夜,明日再启程回京。 楚离扶着李寅望向这一落脚之处奔走的时候,他在失血过多气若游丝之间曾建议她自己回京。 毕竟除了他这个养子,她还有一个亲子在紫禁城亟待救助。 却没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