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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了,他要去见她。 这边没隋东送货那里繁华,但也比自己这强。路上自行车小轿车摩托车并行,呜呜糟糟的,傅卫军竟然有点庆幸自己听不见。饭盒摸起来还是温温的,被他揣在怀里,尽情汲取着他的温度。 傅卫军一时有点像无头苍蝇,忘记问她在哪了。他找了个公用电话,握着滑腻腻的门把手,不知道怎么办。 正午的阳光晒得人有点困,傅卫军突然想起房间里那个勉勉强强睡下两个人的小床,晒过了几轮太阳,女孩残留在床单上的气味也慢慢消失不见了。 他发现这件事那晚有点害怕,还特意趴到女孩躺过的枕头上嗅了几下,最后小心翼翼地把枕巾枕头塞到床柜里,似乎这样就能保留下来。 今天冷,他穿了好几件衣服,袖口紧绷绷的,红绳浅浅在皮肤上留下一串印子。傅卫军被硌得有点难受,手塞进袖子里扭了一下。 他又往前走了一段路,似乎是来到市中心了。傅卫军有些无助地盯着马路上变来变去的红绿灯,抬眼却看见金碧辉煌的酒店前从旋转门里走出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女孩穿得很漂亮,跟这几个看起来很有钱的老板一起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