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损

    前线的消息传来，万籁俱寂片刻后是不停的热闹欢腾，每个人的脸上都卸下了疲惫与谨慎，尽是畅快的轻松。

    “赢了……我们赢了！”

    “能回家了……”

    “林上将就是厉害！”

    ……

    黎澈穿过人声鼎沸的人群，勉强维持稳重的脚步冲到秦少将的指挥室，等到同意后疾步走到秦淮的身旁。他强撑着镇定，不让自己的声音泄露分毫焦虑，“秦少将，我要见林珩。”

    秦淮长叹一口气，摆摆手，“去吧，让程令送你。”

    秦淮的副官点头称是。

    “谢谢您。”

    因着程令的缘故，黎澈这一路畅通无阻，他步履如风，待找到地方，气还没喘匀，就朝着蒋圻问：“他……还好么？”颤抖着的嗓音暴露了他久久压制的恐慌。

    这一片区域除了面对面站着的三人再无其他，阒静无人，落针可闻。

    蒋圻站立如松，因记着林珩最后的命令，平静说道：“黎少尉，上将只是累了，在休息。”

    “我进去看看他。”

    “黎少尉，还是请回吧。……这是上将的意思。”

    黎澈的手指嵌入掌心，喉间酸涩，他平复了下心情，看似平静地阐述：“精神力暴动，需及时进行疏导，不然轻则重度损伤，重则死亡。你应该明白，我是最好的选择。”

    “抱歉，军令难为。”沉思片刻又补充到，“秦少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