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
高一上学期休业式那天,於若凌只记得早上09:30考完了英文科,一个小时大扫除後每个人便急急地冲出了校门,一月中旬尾,天气出奇的好,而她一扫这一整学期Y霾沉重且黑cHa0般的心情,几乎可以说是心情很好的度过了这最後一天,她乐观想道,先过了再说吧,有假先放,反正不是没有靠山,当她实在撑不住的时候、窒息一样无法呼x1的时候,还有冯萱,还有他。 按了按血管扩张因此有些头痛的太yAnx,她心下有些不明,自从升上高中之後,一直是她全身上下唯一身T毛病的偏头痛竟然好了似的,往前回溯上一次发作,居然是2个月前的事了。 算了,她笑了笑,也没有什麽好不明白的,那一次“三方会谈”时她们领了一次圣餐,大抵是他知道是时候了所以该除的全都除掉,她懂偏头痛到极致的感觉,最严重曾经在床上晕过去,他是让自己升上高中的这些日子能少一个影响最大的问题而已,她掏出头痛药吃了一颗,免得车坐着坐着就吐在地上,毕竟还是人家的游览车,虽说有呕吐袋却不是太靠谱,她一向都吐的很乾脆,没有拿呕吐袋的时间。 这样想一想,她似乎有点想念他们三人聚在一起聊天的时光了----也就那麽一次----她总有种感觉,她的另一半,或者说一部分,再不久就要和她合而为一。 届时她将拥有完整的自己,同时是她,也同时是冯萱,尽管这麽说嘛……还是有一点舍不得冯萱回归。 寒假短短3个礼拜,足够她暂时逃避了,於若凌靠着椅背撑着腮,车窗玻璃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