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圈
。 依照目前的局势,她於若凌基本上可看作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工具人奴隶,需要用她就用她、不用她就再见,告知没有、抱歉没有、谢意没有,什麽都没有。 她在一处交叉十字路口停了下来,微微抬起头望向对面高悬的路易莎咖啡招牌,今天是礼拜五……,她想,从口袋里掏出玫瑰金属sE泽的手机,播了一通电话给於洪阿秀,表示想在咖啡厅里念书准备明年国中教育会考的意思。 尽管实际上的行动只占目的里的百分之三十。 “这样的话,总共收你一百一十元喔~”柜台是一位中文相当标准的台籍荷兰裔,深邃犹如雕像一般的刻画使得他光是站立在那里----即便穿着工作制服----便彷佛一尊逆着日光神圣而不可进近的北欧神只----噢想什麽东西她是基督徒……----咳,一时间漫威脑残粉再度发作。 “好。” 即使语气依旧淡漠,不过她露出一抹甜笑,嘛,看见这麽认真工作的柜帅台哥,总要以好的态度来回报人家,是不是? 端着一盘义大利培根起司砖压和一杯冰抹茶拿铁,於若凌的心情总算是好了一些些,也许是基於过去那几年----其实是将近10年----的下场,她再那之後已经很少一次和五名以上同龄人待在一起超过一个小时,除却每个星期六的晚上----有时候也包括下午----…… 好吧,她又开始不爽了。 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