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
无反抗之力最後……只能静静躺在谷底哀嚎Si去。 冯萱撤掉了图像,用着几乎和於若凌一模一样的脸和声音、表情、眼睛,看她装作单手托腮的标准上课姿势,手中那支蓝sE原子笔几乎拦腰掐断。 ''''其实你从来不知道,你宁可让每一个人好过而自己去Si,也不想自己活的好一点但有人受委屈,你觉得你不配,更觉得你没有那个资格,你甚至在安危关头的时候,都能放弃那对你来说极致重要的十分钟,换得对方的安全,你则是拖着满身伤痕和一道又一道枝条划过的血迹回家,装的甚好,没有任何人发现你经历了什……'''' ''''所以我才不想管,冯萱,我累。'''' 她无力动了动唇无声念道,稍稍卸去一些手中的力度,''''太多余了。'''' ''''可是於若凌,''''她在意识里不断敲击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经线路,意图断开主格最後一道防线,''''你真的可以做到吗?'''' 你真的可以做到无视这一切吗? 你明明知道同样的、同样可怕的东西又要发生了, 你真的可以做到无视这一切吗? ''''你真的可以吗?'''' ''''……'''' 她沉默不语,只是抬起疲惫的双眸看向墙上的时钟,那双一向桃花一般狐狸似狡诈的眼,已然Si寂遍布,生机撤出,漆黑的瞳孔越发幽深窒息,宛若丛林中披戴黑氅风袍、长发轻柔肆意飘散的枉Si恶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