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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支钢笔摔坏,她拍了照,抱着试试看的心态在网上搜同款,德国的小众品牌,非但不是限量款,价格也相当亲民。 怕的就是那支与他身份不符的钢笔有特殊意义。 可她来不及深思,便被一只手拽进了怀中,后背抵着他的x膛。 男人的唇贴着她颈后的肌肤,于雪白处,温柔地吮出一抹红印。 “哭什么?”他问,问得不明不白,匪夷所思。 初久抓着他的衣袖,“疼…”她也答得不清不楚,若明若暗。 “哪里疼?” “心疼。” 似乎是觉得这回答有意思,梁胤轻笑了下,毫无预兆地把她压在书桌上。 初久心里一紧,本能地挣扎,却动弹不得。紧接着,耳边传来书,文件,笔电噼里啪啦的落地声。 她看不见他的脸,想象不出他此刻的神情,更猜不着他的所思所想。 这样的姿势不仅生理上难受,心理上也难堪。就算是发泄yUwaNg也好歹有点情趣吧,衣不解带的活塞运动简直毫无诚意。 这么腹诽着,长裙便从身上滑落,文x的暗扣啪嗒解了开,动作熟稔,一气呵成。 素淡的布料下是模样YAn俗的吊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