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我是你可以安然卧下的河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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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冰河不懂沈清秋为何会突然开始躲他。 “我很想你”话音一落,沈清秋愣了短短一息,就好像忽然陷进了什么柔软的美梦。而下一刻他生生把自己从其中拽出来,用一盆无形的冷水或者虚无的耳光。他垂下眼睛,意味不明地沉默,短暂柔和过片刻的眉眼重又覆上冷霜。那霜雪把本我一层层加固覆盖,很快什么都看不见了。 就像年少时分自己仰头也读不懂沈清秋形容下的阴翳一样,此刻的洛冰河也读不懂任何东西。 “如果实在勉强,竹舍偏房是客房。”沈清秋道。 仿佛他是明帆,宁婴婴,岳清源,柳清歌,仿佛他是一切人,又仿佛他什么也不是。 后来洛冰河还是被安置在了竹舍偏房,内院主房边上的一间。 白日的一切示好试探皆被轻飘飘地放置,连肢体接触都被不动声色地回避,洛冰河在此处睡了两晚,夜夜噩梦缠身。 第三个晚上洛冰河从梦魇中惊醒,天魔印蔓到额下。双瞳血红地瞪大眼睛喘息的时候,柔和安定的暖黄色铺到脸上。沈清秋隐在无边的暗色里,提着一盏烛灯,不知道站了多久。 他几步向前把灯柄塞进洛冰河手里,平静道:“安神香点了,外间你自己收拾。” 于是洛冰河就这么住进了竹舍外间,与沈清秋所住内室仅隔了一道垂帘隔断。 其实也根本不需要收拾。洛冰河来时,外间就已改了布局安置床榻,不论是头枕还是被褥都一概整齐洁净,连一丝褶皱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