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伎俩
C了,他又不上赶着给人当爹。 僵持了一会,白简行烦躁捋了一把头发:“好,我就过来。” 挂了电话,他又骂了一句“C”。 他就是闲的! 昨天太晚又睡在了酒店,来不及回去换衣服,就这一件帽衫他已经穿了三天了,酒味汗味烟味交织在一块,白简行套上衣服都快把自己熏吐了。 毕竟要去学校,白简行路过一家男装店,随便进去买了一件卫衣,他也没进更衣间,站在吧台前随手一抬就把原来的帽衫脱了扔在沙发上,露出紧致的腰腹和腹肌,接着把卫衣往身上一套,换了就走了,把收银小jiejie都看愣了。 “先生,你的衣服……” 白简行抬手一摆:“扔了,不要了!” 他心情很不好,不管谁睡三个半小时就被麻烦叫醒,心情都不会好到哪去。 八点多打了早自习铃,张静冉收敛了表情,绷着脸抱着作文本走进了班里。 别看小学生小,看脸sE的功力已经有了,张静冉在门口站了三十秒,原本喧闹的教室渐渐地安静下去,当她站上讲台将作文本放下时,坐在前排的学生老实地将手摆在课桌上,挺直了背。 在所有人都安静后她才开口:“你们知道我今天要讲什么吗?” 崽子们拖长了音:“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