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生活

    “就这个吗？我不要贱奴，我要条狗。”

    “是，我愿意做您的贱狗。”“贱奴”二字一出，我已顾不得用词了，平日里说得出口的，说不出口的，都流了出来。

    “如果愿意做我的狗，就到厕所这边来，来找我。”

    “嗯。”

    “嗯什么？这么应付？”

    “是主人。”我重说道，然后借口去厕所，便离开了座位。走到厕所门口本还担心怎么进女厕所的我，发现这里其实并没有分男女，估计也是为了主奴进出的方便。走进之后，厕所都经过专门的设计，空间比一般的大。

    “中间那个门。”只见手机有闪出一句话。

    我按指示推开中间那扇门，见乔雨站在那里，她做了个手势，让我关上门，然后说道：“狗是站着的吗？”

    “不是，我错了。”趴在了地上。

    “跟谁说话呢？”

    “跟您。”

    “我是谁？”

    “是??”

    “是什么？”

    感觉真到这一刻，还真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喊出第一声的“您是??主人。”

    “好好说，说清楚，你是什么？是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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