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尿了?

堂里最难吃的菜品。”

    季舒宁嘴角勾了一下：“很有品位。”

    “食堂难吃你还来？”周衡想都没想季舒宁有意坑他的事，单纯不解，“受虐癖？”

    “因为很便宜，一份菜三块，难吃但是量大，汤免费。三四块钱就能吃的很好了。”

    周衡眼神复杂地望着季舒宁，手里捏着矿泉水瓶：“以后你的早中饭我包了。”

    “并不需要，我不挑食。“季舒宁吃完最后一口饭，朝收餐区走去。

    “走吧，去看看给你的补偿。”

    ……

    体育馆的更衣室。

    十二点半，学生大多在吃饭和回宿舍的路上，体育馆静悄悄的，安静的只能听到呼吸声。

    季舒宁靠在门后，面前站着更高一点的周衡，慢慢拉下宽大校服外套的拉链，里面是配套的校服背心。

    他的胸前微微鼓起，将背心撑起一个弧度，好像平坦地面的山丘，或许用小土包形容更贴切。

    “有一点小，你没有发育完全？”周衡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观摩，得出一个很中肯的结论。

    季舒宁刻意放缓的脱衣动作一顿，语气不太好：“你才没有发育完全，你胸肌小的很。”

    周衡摸了摸自己引以为傲的身材，觉得他的嘲讽很没水平，完全胡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