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夜
r> 那一刻,云忘归陡然生出一阵告悔的冲动,内心里另有一个声音在大吼,我说谎!我想!我想亲你,想抱你!我的欲望,我的不敬,远在你成为我的长官之前,远在你分化成omega之前……他还什么都没说出口,就见玉离经自己攀到桌前,颤抖着手握住针筒,牙齿咬下胶盖,毫不犹豫往臂上扎,那支针尚未吸入抑制剂,无疑是自虐。云忘归大惊,冲上去握住他的手腕,用了狠力才制住,对上他的脸,发现他眼睛血红,嘶嘶喘气,如是笼中困兽。 他们靠得极近,好似下一秒就能真的亲吻或撕咬对方,玉离经轻声说:“云忘归,你不许我打针,我就今天用你,明天用别人,你愿意吗?”云忘归咬着后槽牙没有回答,只是施加在玉离经手腕上的力道骤然加大,大得他骨头生疼,从他手中抽走注射器时却缓慢轻柔,当指腹从掌心滑过,东西已被度到云忘归手中。 玉离经亲眼看着他低头垂眸,将两片唇瓣贴上自己手背,那一块便有自己渴求已久的温暖湿润,想起云忘归刚才的话,又隐晦地恨,他不自觉舔着口腔上颚被剥起的一小片rou,每每哽咽都混着血腥,胳膊上被吻过的地方溅起火星子,渗透进皮肤下雀跃的神经,他又开始发颤,腿软,不耐受地想抽回手,云忘归却不放开,一路舔吻到本该注射抑制剂的手肘,在内侧更为洁白的皮rou上磨着牙尖,吸咬他先前注射留下的淡色伤痕,抬眼看他,皱着眉,瞳仁幽紫,目光死死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