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我对他再差,他还不是要乖乖跪着给我玩。
抓着自己的那只手的手心里全是汗,他托起楚彦的下巴把那人的脸抬起来,让楚彦直视自己。 楚彦想说不知道,但是看着他的眼睛,却说出了“喜欢”。 也许是真的喜欢吧。严密的监控宣告完全的占有,肆意施加的痛楚一遍遍提醒自己的归属。如果说从前安冽对他所做的一切还要因为考虑到他是楚家唯一的嫡子而有所顾忌,而现在他真正成为安冽的奴隶却让他感到莫名的心安。 安冽眯起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好似在评判这句“喜欢”里有几分真假。这个人,太会骗人了,或许也不是会骗人,只是不在乎罢了,不在乎,所以谎话也能说的像真话一样。 捏在自己下巴上的手渐渐发力,楚彦觉得骨头都被捏的疼了,安冽才堪堪松开手。 “跪直。” 楚彦强撑着跪直,让安冽给自己戴上项圈。今天的项圈很紧,带上去窒息的感觉很明显。项圈正压着他的喉结,即使是吞咽口水也会带来痛楚。 但他其实很喜欢这种窒息的感觉。直到现在他也没有学会怎么在接吻的时候换气,每次接吻他都会被安冽吻的呼吸困难,眼下这样的感觉,就好像一直在接吻一样。 楚彦什么都没说,在安冽给他的项圈拴上链子之后就又垂头枕在安冽腿上了。 车子在郊外的一处看起来颇为老旧的别墅前停了下来。别墅的墙皮都有些脱落,但门前铺的红毯却是簇新的。安冽给两个人都带了半脸面具,才从车上下来。 身上很疼,楚彦还跪在车里发抖,根本站不起来。安冽拉着他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