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烛高烧从今夜
!”何意羡把脸一臭,把毛巾一扔不管了,“我管你,你明天不辞职,我就养别人去,几十个一百个你看我养不养得起?” 白轩逸听了无言只是笑,何意羡也扭头干脆不理。冷雨敲窗,声比碎玉,水滴萤光千点,闪闪烁烁。细雨落个不止,他们就这时忽的一齐抬眸对上彼此的眼睛,白轩逸深深吻了下去。 接了不知道多少个吻,何意羡微微喘息靠在他肩上,他感到能够这样拥抱鲜活的生命,是多厚的恩泽,已经胜却千言万语了。 真心相惜的默契,至矣尽矣。到了此情,再说的话全是没有营养的,例如他们打算在床上躺着眯一会的时候,何意羡忽道:“白轩逸同志,鉴于你悔罪态度良好,组织上现在给你一次立正改过机会,老实交代,为什么抓你…啧…你爱惨了的弟弟?” “我抓你?”白轩逸困倦中睁开眼睛,低眸正视他道,“你说纪委?” 何意羡夹住他的两颊,嘟成一个O型晃来晃去,摇醒了道:“不、然、呢?” 白轩逸吐字如钉:“不是我。” “就是你!”何意羡大惊小怪道,歪过头,轻咬一口他的喉结。 白轩逸百口莫辩。尤其在这间木屋的氛围渲染下,他对何意羡百依百顺也习惯了,打小就这样的,便道:“那就是我吧。” “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