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雨如磐暗故园
这部分证据,控方没有向辩护人开示过。审判长,我申请重新查证核实证据。” 审判长正在思考。白轩逸也不语,可能嘴角一直带点弧度。 他这样高下立见的闲适,让何意羡进攻欲望突然变强:“虽然我国的证据开示制度还在探索阶段,但我请有些检察官不要幻想搞‘伏击审判’,别犯常识性错误。公诉人,你的名字占一个公字,希望你心里也明白,公理自在人心。” “公理?”白轩逸陈述,揶揄的口气极淡,但那就是的。 “既然辩护人认为公诉方在做‘伏击审判’,那么再往前进一步,再做一个‘预知审判’,如何?辩护方下面的辩论环节,是否要说,根据司法实践,对一些合理开支要从贪污款数额中扣除,经过一番加减的计算,余额才是贪污额?甚至辩护方打算算来算去出现了负数,出现了用私款为公办事的先进事迹?司法活动中强化用证据证明犯罪,体现了现代司法理念?对此,我很赞成。” 何意羡听了,回报以一声冷笑。而旁听席已开始交头接耳。 审判长感到大事不妙,但这两方,一个在本市一手遮天,一个在首都后台强傲,他只能处于消极仲裁者的地位,敲下法槌,警告群众:“肃静,肃静。” 何意羡无视,疼得头发梢抖着,也要对线不止:“赃款去向对定罪量刑究竟有多大影响,事实上控方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