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在老公鼻梁上磨X,代替没用的几把亢奋喷R
若有若无的气流打在敏感的腿根,像清风吹过湖面,泛起酥酥麻麻的痒。 白栩的大腿微微打颤,Alpha的肌rou蕴含着一击致命的爆发力,却在丈夫清浅的呼吸声中方寸大乱,几乎撑不住身体。 他半含着jiba,一侧的脸颊像仓鼠一样鼓起,不自在地扭了扭腰。 从后面看就像发情的小母狗,正搔首弄姿地晃屁股,展示自己被cao熟的xue口。 但床就这么大,他还在为陆远阙koujiao,腮帮子被撑得酸痛,又能躲到哪里去呢。 “痒,别对那里吹气……”白栩把guitou吐了出来,舌头顶了顶发麻的腮rou,仗着丈夫无知无觉放狠话,“睡着也不安分,再烦人就坐你脸上。” 轻微的,口水吞咽的声音。 白栩吓了一跳,回头发现陆远阙仍在昏迷。 Enigma无意识地蹙眉,嘴唇微微张开,仿佛刚刚被洗面奶欺负得厉害,两颊潮红未退,呼吸还有些凌乱。 人性是很恶劣,白栩把jiba塞回胸前,心不在焉地用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