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听春
一样。 连悉骅啊连悉骅,你莫不是做了几天鬼,连怎么当人都忘了。 我唾弃着自己,就打算溜回去与那群傀儡为伴。却在此时,我听他轻声问道:“连兄?你还在外面么?” 我僵住了。 他半天没等来回应,才长舒一口气,低声自言自语道:“走了……” 这下我就算想走也怕发出声音惊到他,只好一动不动地坐在门外装石狮子。 紧接着,他便哼了几声,鼻音闷闷的,透出一股奇异的甜腻感觉。若我还活着,这时身体的反应应是头皮发麻、口干舌燥。 那些轻哼兀自在我脑中轰鸣回荡,我在心里反复默念:这有什么好看的?这有什么好听的?快走快走,别让人家为难了。 这具傀儡身体却不好使了,或说,它是顺着我的心意才一动也没动,任他一声更比一声宛转的喘息与呻吟织成罗网,将我密不透风地罩住。 戚伤桐的声音很好听——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会这样评价一个男人——尤其在隐忍着欲望时,像一汪怎么也沸腾不起来的温泉,却轻而易举让人心跳先沸腾了。 “嗯……呃……” 他一直拘谨着,不成调的音节却从未停止过从他口中泄漏出来。 夜半三更,虫鸣声响此起彼伏